“怎么了？”

高寒听着她的话，只觉得心头狠揪了一下。

“有没有一个叫冯璐璐的，她父母十几年前就去世了。”高寒又问道。

程西西不懂她，她没有什么可生气的。

“一直？是指什么时候？”

“妈不会上来。”

按照他目前的收入，他就是零开销，也需要很多年才能还清那笔钱，更不用说他现在把大部分收入都花在烟酒上了。

她凉凉的嘲讽完，便双手环胸，转身离开。

“这两具尸体的身份查清了吗？”

她凭什么？

高寒伸出手，冯璐璐将头发弄在一起，摆在了身前，这样她纤长的脖颈便露了出来。

高寒等了半个小时，他都没有等到冯璐璐的消息。

爸爸？这两个字，也太美好了。

高寒邪气的勾起唇角，冯璐璐还是熟悉的模样 。

高寒紧抿着薄唇，不说话。

高寒怎么突然问这个，她有些措手不及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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